煮剑焚酒。

是个废物。

【叶蓝】道长,修魔否?(十六)

*这周肯定完不了了,我是一条咸鱼。哭

*本来还想攒着一起发结果……

*果然我不会武戏啊呜呜呜……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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叶修望向群人,情绪平静,许是了然于心,便无所惧。他松开手,侧身几步挡于蓝河身前,直面来人。蓝河细想,那战也是如此,叶修对上此番阵仗,但这次,他站叶修这方。

“叶修!你这魔头!今有大军在此,看你如何能逃!”空谷之中,回声阵阵直击人心,待看去,原是那嘉世的刘皓,正恶狠狠瞧着叶修;再看,各大主城主事之人皆在此,蓝雨城还带上了蓝溪阁众将。蓝河虽被叶修拦于身后,仍一眼便瞧见蓝雨众人,一步将要踏出,却硬生生停住,望着叶修。

叶修不答他,直直望着众人,哪想对面却见喻文州同黄少天自人群中走出,离叶修所在仅几尺距离,喻文州拱手以礼,“前辈,今日情况,想来不必多说……上头有令,非我等自愿,望前辈降尊屈膝,虽众人回罢。”温和声音正好叶修能听见,也不摆架子,轻笑道,“这官话说的也溜,背了多久?”

喻文州也不恼,回他一个笑容,“你也知,只当客套罢了,所以不考虑一番么?”叶修却敛了笑意,忽地气氛凝重起来,“不可能。你心里也明了,若我离去,还有活着回来的可能么?再者,我已寻得他,如何能放手?”

语罢,皆沉默,喻文州不答,脸上笑容隐去,轻声叹道,“你想退隐?种种方面,凡人不得长生而你能;封印既解,你若再化魔,我们能信你,然朝上如何能信?这天下苍生如何能信?”叶修不语,再沉默,喻文州似是明白什么,猛然握拳,“你该不是……?!”

叶修只盯着他眼眸,神色坚定,无需多言,喻文州便了然于心,指骨捏得咯吱作响,敛眉收神,纵有万般无奈,叶修已决定,却是无法改变。蓝河藏叶修身后,自然将二人对话听个清楚,虽不懂叶修到底作何决定,总是明白,定然无好事,忙得走出,急切眼神望向叶修。

“你做了什么……告诉我!”蓝河不听叶修安抚,蛮横地拽着叶修衣领,眼里尽是关怀着急意味。叶修无奈,扶住蓝河双肩,沉声道,“有些事只需我来做,与你无关。” “叶修你放屁!你若还当我是你所爱之人,那便讲与我听!我有权利知晓这一切!”蓝河生平第一次如此生气,以致口不择言,对着叶修吼完便觉心闷气急,头也晕,却不表露,只颦眉瞪着叶修。

叶修也愣,怕是不知眼前这小家伙竟有这暴脾气,听他话语,颇有无奈,他并非是将人看作前世替身,总归皆是同一人,分得那么清楚做甚?心下稍稍感动,这个一动就脸红的小道修,竟如此可爱,甚得人心。

然叶修还未作答,一旁憋了许久的黄少天忍不了了,“叶修你何时这么窝囊了?!不就一句话的事么有何纠结你瞧瞧我们小蓝那着急样儿,真气急了同你决裂怎无可能??我当你有何能耐呢,仍是怂!你说你做啥不好,硬要破了自身魔体,然如此做了你真能活过多少时日?不为自身着想,也得考虑考虑小蓝河呀!到时就算得你破魔为人,朝上和嘉世,更不能放过你!留此祸害在世间,我都替那群狗杂碎深感不安!……” “少天!够了。”

眼见黄少天愈说愈激愤,喻文州忙得阻止他继续说下去,黄少天也发觉自己说漏嘴了,蓝河虽被唬得一愣一愣,但其中“破魔为人”、“活不多时日”倒是听得真切,忙转头询问叶修真假,叶修白一眼黄少天,无奈点头。蓝河手上力道渐松,喃喃自语,
“为什么……为何你要这么做!!若你离去,我不想再经历一次……”蓝河嘶声朝叶修大吼,情至深处,抓着叶修衣襟的手不住颤抖,眼圈通红,叶修见状,忙对人解释,

“你别听那小炮仗乱讲,他一张嘴如何能说,你还不懂?不必担心。” “叶修你……” “少天,安静。” 黄少天呲牙咧嘴正要找叶修麻烦,喻文州手快一步,偷摸牵住人手轻捏一下,黄少天便立刻安静,只恨恨瞪着叶修。
“可……总归仍会……”蓝河抬眼望着叶修,流露担心之意,也恼自己不能替人分忧。

“咳,眼下之事,以大局为重。叶前辈,若此战难免,文州定站你一方。”喻文州瞧一眼叶修二人郎有情妾有意,轻咳一声,表明了自己立场。黄少天也喳喳呼呼开口道,“总归的是免不了要打起来,我们蓝雨本就瞧那朝上狗贼们恶心,既你要与他们作对那本剑圣便勉为其难助你一力罢!不必言谢你自记住这人情日后还我便是,可不许耍赖啊!前年你欠我一串糖葫芦一包糖豆这账我还记着呢!……”叶修颇觉无奈瞧着那吐字如竹筒倒豆子一般一张巧嘴,真想将人敲晕了扔一边去,望向喻文州,哪想这堂堂城主竟不管,只宠溺瞧着黄少天听他说那些陈芝麻烂谷子的旧事。

叶修白一眼他二人,自两人身旁走过,将蓝河留在原地,独一人面向全数大军。对面不知叶修给那蓝雨城俩当家说了些什么,望他二人迟迟不归,料想定是被策反了,刘皓见此,便咬牙切齿对他身边一身着精铁利甲之人耳语,堂堂蓝雨城也如小人一般,竟被叶修花言巧语诓骗过去,如此心神不定不忠之人,不可留!那人微皱眉,也未多言,只望向对面独自走出的叶修。刘皓转眸一瞧,正是那眼中钉肉中刺,便愤恨不已。

“叶修!好一个黄口小儿!虽不知你用何诡计拉拢人心,但你如此做法,终归是要遭天谴的!若你受降,朝上定不会为难你!”
刘皓虽如此喊到,但心里却想着叶修态度强硬些,如此便有理由将人杀之!即便他叶修如何逞口舌之快,倒时成了死尸一具,看他如何横的起来!

“好啊。”叶修站得也不远,正位于两方正中,如此正观得对面全景,不止主城来人,也有这世间对叶修“行为”愤慨,所谓正道之人士,身后有朝上来的军队壮胆,这群自视甚高的家伙们可就用下巴瞧人了,完全不将叶修放在眼里,只当他是个胆小如鼠的贼人罢了。

刘皓听得叶修如此果断便应了,被他一句好硬是憋不出话来,竟不知如何回应,场面一阵迷之沉默。然这时竟有不少人自荐要前去将叶修捉会,刘皓眼珠一转,还怕那叶修有何阴谋诡计,正有替死鬼愿意,何等好事?手一挥,便准了。

那几位闲人得了准许,便乐呵应了声,再瞧那叶修一副懒散模样,料定他不会作怪,趁手的兵器也不拿,赤手空拳便朝前去了;也有谨慎的,揣着暗器才稍放心,毕竟都听过叶修“恶名”,稍有不慎,怕是连命都丢了。

行至叶修身前,几位得意嘴脸便显露出来,丑恶至极,更有一人绕至叶修身后,正要趁其不备偷袭之,还未触及,忽地眼前一花,直觉喉头一紧,身子一轻,竟是被提着脖子举起;那人呼吸不得,面部充血渐紫,眼白翻出,不停挣扎,眼见就要神归天去,叶修手一挥,那人被重重摔至身侧,捂着脖子不住咳嗽,怕是伤了喉咙。勉强睁眼一瞥,同来数人早瘫倒在地,无动静了,那人面色惊恐万状,失声惊叫,连滚带爬往回跑去,哪想叶修反手一镖,自他大腿穿过钉在地上,那人嚎啕大叫,犹如杀猪一般。

不过眨眼之间,来去数人皆被撂倒,众人哗然,何等高手能做得如此境界,先前那番软弱之势,怕只是假象,来欺骗众人。刘皓见此情形,心下大喜,忙对身旁那位大人低声耳语,叶修如此做法,定是不将您放在眼里,明知朝上来人还这般猖狂,此等反贼,若不除之,便是养虎为患哪!这利害关系,小的便不多言,您自知晓。说白了,刘皓就是要叶修死,不劳自己费力便能除掉他,这等好机会岂能放弃?那武将眉头紧皱,未曾多说一句,思考一番,只一个手势,刘皓狂喜,却不表露,沉声应道,拱手以礼,便退身而出,朗声道,

“叶修!今日你叛国罪大,拒不从令,那便无需多言!大将军有令!此叛国者,若擒之,杀无赦!违令者,斩!”

此令既出,先前蠢蠢欲动或那惶恐欲逃之人,脸色大变,违令者斩,谁敢逃?直得硬着头皮上了,心中只求那叶修莫太过狠手,自己别迎头撞上。

来去应有百人之数,直直冲来,叶修直立原地,手中一把银伞轻抚,抬眼间已无先前戏谑神色,眼神凌厉;翻掌银伞化战矛,人未至,矛先落,一招斗破山河气势尽出,前方数十人皆扫翻在地。后军压上,喊打喊杀之际,叶修已绝尘踏上,战矛挥舞,又是十几人被带翻,只受一点轻伤便慌忙逃窜。叶修也无杀心,只给他们一点皮外伤告以警示,哪想一场戏耍过后,摇身站起的百人,皆红眸利牙,周身泛起黑气,个个手持刀剑棍棒杀意腾腾。

叶修心道不妙,这群人怕是早被下了药,不知为何现药性一发,皆入了魔性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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